明星的创业故事

时间:2019-10-17 20:01:42 创业故事 我要投稿

明星的创业故事

  很多成功人士的创业故事的伙伴一开始都非常迷茫,既然想赚钱个人觉得就应该多尝试!我们这里汇聚了很多行业的高端成功人士的创业故事达人,跟大家一起分享!下面是明星的创业故事,欢迎阅读!

明星的创业故事

  故事一

  他把热爱当做事业,20年如一日,把简单做到极致,终成一代相声大咖,他就是德云社的创始

  人、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。1973年1月,郭德纲出生在天津红桥一个小胡同。都说聪明早说话,郭德纲7个月不到就开始咿咿呀呀学语,一岁时已经能流利说出完整的句子“比两三岁的孩子口齿还伶俐。”一笑值千金?他用笑声赚了15亿

  到了3岁,郭德纲迷上了相声,电视里一有相声节目,他眼皮都不眨一下,口中还念念有词,吓得父亲一度以为孩子精神有问题。

  5岁那年,邻居办喜事,大伙起哄叫郭德纲来一段。结果郭德纲转身拿来被单当披风,开嗓子就唱,有板有眼,大伙惊呆了,“这小孩将来一定是个人物。”

  父亲是片警,管片儿的地界有个俱乐部,每天都有戏曲班子表演。领班是个评书老艺人,年轻时曾全国跑江湖,晚年落在天津。

  “想不想跟着我学?”7岁的郭德纲一口应允。

  不过,学评书可是个苦差事。一年级暑假,郭德纲每天五点起床,买好报纸去师傅家,一进门就伺候师傅起床、倒痰桶,收拾屋子,给师傅沏茶。

  学的第一段是相声五行诗。八月流火,郭德纲站在院子里,披着棉被学董卓,拿毛巾当胡子,一手一个酒瓶子来回比划,半小时不到,大汗淋漓,毛巾顿时成了一块湿布。

  1988年,郭德纲高中还没毕业,就考上了北京一个文工团。不过,现实很残酷,他只是个临时工,就是“先干着,考察一段时间再说。”

  最初干的活叫“检场”,说白了就是打杂,端茶、倒水、搬桌子。谁知,这“检场”的活一干就是一年多,“连登台演出的台阶都够不着。”

  一年后,郭德纲很失望地离开了那家文工团,加入天津曲艺团青年队,拜杨志刚为师。《闹公堂》、《打灯谜》、《八扇屏》、《大保镖》、《吃元宵》等相声的段子,都是那几年学精的。

  5年后的1993年,郭德纲感觉自己技艺大涨,他二次进京,还去了原来那家文工团,“证明一下自己”。不料,刚到门口,就被门卫大爷劝了回去“不要再来了,没戏”。

  但是,生活还得继续呀。郭德纲只好在大兴租了一个小平房,一月150元。

  然后,他在沙子口找了一个剧团,还是从打杂开始做起。等每次观众走了,打扫完卫生,郭德纲才可以偷摸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,反复练习,很多时候,他要一直唱到嗓子沙哑、舌头打结才回宿舍。

  3个月后,郭德纲终于获得登台演出的机会。本来剧团答应给他一个月1000块,不过等到发工资那天,别人都有钱,他却一分钱也没见到“下个月看你的表现再说”。

  那年圣诞节,郭德纲又唱了一整天,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。一摸兜,浑身只剩下2块钱,于是郭德纲买了6个小笼包子,吃着吃着,眼泪就下来了,“那是我在北京唯一哭过的一次!”

  走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,脚底板磨得全是泡。谁知刚躺在床上,房东就来要房租,在门口骂了足足两个小时,郭德纲愣是没敢开门。

  第二天,郭德纲高烧到39度,也不敢去医院,只好把身上最值钱的传呼机到地摊卖了15块钱“买了三包感冒药和两个馒头。”

  那年,郭德纲22岁。

  1995年,正是我国相声界最惨淡的时候,很多专业的相声演员纷纷转行演小品。郭德纲所在的剧场生意也是萧条得吓人,最惨淡的时候,台下只有一个观众,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,郭德纲刚说到一半,大爷也走了。

  1995年底,剧场彻底关门。

  听到到老前辈张文顺不愿意转行,郭德纲赶紧登门,“晚辈实在是走投无路了,能否提携一下,撑个人气?”老爷子闲着也是闲着,于是答应了下来,一同加入的还有李菁。

  刚开始,三人只是在京味茶馆、广德楼等地演出。到了1998年,人员扩展到十几个人,演出的场馆也从茶楼扩展到戏楼里,“北京相声大会”由此诞生。

  就在此时,郭德纲结识了人生中另一个重要的拍档于谦。

  2000年夏天,郭德纲和于谦第一次合作,在大兴的露天广场表演对口相声《拴娃娃》,结果表演结束后,台下掌声持续了足足5分钟。

  晚上10点半,郭德纲拉着于谦去大排档喝啤酒,一人喝了5扎,就此“互许终身”!

  有了大腕撑腰,2003年,郭德纲正式把“北京相声大会”更名为“德云社”,开始在天桥乐茶园演出。 不过,那时候德云社没有固定的收入,只能到处打野食,哪里有活就去哪里演出。

  作为创始人,郭德纲开始揽上副业“上综艺节目”。

  当年夏天,安徽卫视推出一档综艺节目《超级大赢家》,郭德纲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到合肥,结果第一顿饭就是在橱窗里吃泡面。

  怎么回事?原来节目组为了考验他是否能当主持人,就把郭德纲安排在合肥闹市的商场玻璃橱窗里呆48个小时。

  为了赚钱,郭德纲也认了。刚进玻璃橱窗,他马上开始表演,“在清朝有一个人啊……”谁知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,只好扯着嗓子喊,当时看热闹的市民围得里三层外三层。

  过了36个小时,郭德纲熬不住了,“我不拍了!”他出橱窗出来,扭头看到外面的留言板,“今夜流下的每一滴泪,都会在未来化作璀璨的珍珠……”郭德纲哽咽起来,他决定完成挑战。

  48小时结束,郭德纲收获了喝彩和掌声,还有支撑德云社坚持下去的演出费。

  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却用它寻找光明。”回到北京后,郭德纲用心寻找相声的感觉,2001年和于谦合作的《你好北京》,一举在北京相声小品邀请赛上获得了组委会特别奖。

 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,郭德纲成了侯耀文的弟子。得知消息的那天,郭德纲难掩内心的激动,“你打我两下”,于谦在他脸上使劲拍了两巴掌,这才知道是真的。

  到了2005年,天桥乐的茶馆开始人满为患。尤其是十一黄金周,德云社开始组织郭德纲专场,“狸猫换太子”、“纪念穷不怕”等演出出现了一票难求的局面。

  至此,“德云社”开始在京城打出口碑。当年11月,郭德纲回到老家天津,在中国大戏院举办了一次专场演出,结果一下子涌过来2000多人。

  人逢喜事精神爽,年末的立白杯小品邀请赛上,郭德纲夺得了创作奖,徒弟何云伟和李菁还拿到了专业组的一等奖。一时间,各大媒体一窝蜂涌到了“德云社”。

  2005年12月5日三联生活周刊:相声界的草根英雄——郭德纲访谈

  2005年12月26日华夏时报:相声界没有名气的名人——郭德纲来了

  2006年1月10日京华时报:进军大剧场不忘小茶馆 相声界奇人郭德纲

  2006年1月13日人民日报海外版:郭德纲,相声餐桌,别老上拍黄瓜

  2006年1月16日北京日报:相声鬼才郭德纲

  电视台当然也没闲着,各大卫星电视竞相播出郭德纲的相声,北京文艺台还专门开出两个时间段播出郭德纲的单口和对口相声。

  这下可好,“全国钢丝”剧增到6千多万,“凡有人烟处,皆知郭德纲!”

  在这期间,“德云社”佳作不断。2006年1月12日,“德云社”在解放军剧院专场演出,达到了返场22次的壮举,并在新浪网全程直播。

  “一个郭德纲的出现使相声又热起来了,人们才发现原来相声有如此大的魅力。”不过话又说回来,沉默了10年的郭德纲怎么就一下子火了?

  一、坚决不说“伪相声”

  什么是“伪相声”?就是只是背台词,没有情感和魅力,观众感受不到幽默的乐子。

  郭德纲本身就长了一副喜庆脸,眉毛鼻子全在一起,还没张口,就让人发笑。再说郭德纲敢于自嘲,所以很多段子非常接地气,如《西征梦》中“”天天骂这些带红箍的,我就不骂那扫厕所的,因为我媳妇就是扫厕所的”。

  二、有生活底蕴

  郭德纲从5岁开始接触相声,“说、学、逗、唱”就是那个时候打下的底子。此后3进3出北京,先后拜了五、六位师傅,闯荡江湖15年,学会了600多段传统段子,“天津快板,京剧、评剧丝毫不弱”。

  正因为有生活的底蕴,每次在剧场演出,遇到下面的观众“吁”声起哄,郭德纲总能应景搞出几个好玩的段子,最后观众哈哈大笑中结束演出。

  三、有了德云社这个平台

  从最初为了生存,到后来的招募徒弟,郭德纲的周围慢慢集聚了几十个志同道合的角儿。从日后跟他起过争执的曹先生,到自己的儿子郭麒麟,再到如今红遍大江南北的小岳岳。

  一个好汉三个帮,彼此互相促进,形成一个正循环。

  2006年以后,继德云社剧场后,郭德纲又开辟了三里屯剧场、张一元天桥茶馆和广德楼剧场等地。周末花个三、五十元,去茶馆听一场郭德纲的相声成为了老北京一种时尚。

  2010年8月1日,一位弟子跟记者发生了冲突。原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事,经媒体炒作,“德云社”成员退社的消息不胫而走。

  那一个月,估计是郭德纲和“德云社”最难熬的`“黑八月”。

  好在一个月后的9月12日晚,郭德纲率领“德云社”全体成员在北京德云社剧场亮相,小剧场整场演出持续了4个小时。关键时候,老搭档于谦挺身而出,“倘若退社,五雷轰顶!”

  2年后的2012年,郭德纲冲出国门,在美国洛杉矶、旧金山、波士顿、纽约四大城市进行巡回演出,所到之处,掌声、笑声不断。

  2013年4月15日,郭德纲在墨尔本高声宣布成立德云社墨尔本分社,这也是我国相声社团在海外建立的第一家分支机构。

  当年,郭德纲第一次登陆央视春晚,一举奠定了他在相声界的地位。此后,郭德纲开始多领域全面发展。

  郭德纲曾在三里屯曾开过一家“郭家菜”,主营鲁菜和津菜,二楼就是德云社小剧场。后来又开了一家“北京德云红事会馆”,据说那是一家相当高档的私人所属四合院。

  “德云华服”是郭德纲开辟的另一品牌,价格基本都在2000元以上,风格定位在中国传统服饰上,“每年都拍戏,方便了自己,剩下的如果有人愿意做个唐装,也是好事一桩。”

  此后,郭德纲相继涉及红酒、面膜、玩具等10多个领域。2016年初,郭德纲也赶起天使投资的时髦,联合黄健翔等人,成立一个文化创投基金。

  据估计,2016年德云社仅商业票房就达到1800万。如今,“德云社”的演出服务商环宇兄弟已经向新三板递交了上市申请,估值超过15亿。

  2017年,郭德纲还将有大动作,“投资2亿进军影视界”,这位昔日的相声演员正在不断扩宽自己的梦想蓝图。

  故事二

  郑钧就是这样一个明星创业者。当大家还在想如何高价收购版权的时候,他却相信未来新的音乐版权一定产生自移动互联网。为此,他打造了自己的第一款互联网创业项目,试图定义移动互联网时代的音乐消费模式。

  当郑钧作为一家互联网科技公司的创始人,带着一款名为“合音量”的音乐App向大家阐述他的“互联网思维”时,他有点兴奋,有些紧张,比开万人演唱会要谨慎得多。他说,琢磨这件事儿用了6年。

  郑钧是明星里较早开始创业的,也是比较会“结盟”和擅用“明星资源”的。“合音量”这个项目是他的第二次创业,但他表示以后不会再做其他项目了。对于“赚多少钱”,他兴趣不大,只说这一辈子不想干重复的事,全凭兴趣。

  真正开始着手做“合音量”这个项目是在2014年,他创办了一家叫“九天石”的科技公司,投入不多,小几百万人民币。公司的股东是拉卡拉集团董事长孙陶然和万网创始人、天使投资人张向宁,这两个人跟郑钧都有20多年的交情。

  在创业之前,郑钧做过一些财务投资,见过不少投资人,还作为天使投过一些项目,但看起来,他是明星投资人里最不关心“赚钱”的。近期,一些做到家服务的项目找到郑钧,他顺带看了看,几乎都没有参与,原因是“不兴奋”。“我加入一件事,一定是这个事特别让我激动,而不是为了赚钱”,郑钧说。

  一个“狂妄的念头”

  刚来北京那会儿,郑钧兜里只有800块钱,其他的就只有创作才能。他始终坚信一点,对于音乐产业而言,创作力即为最大财富。

  过去十几年,整个音乐行业一直被唱衰。一方面,市场钱多人少,属于少数精英份子;另一方面,市场缺乏对创意的尊重以及对版权的合理维护,不能每年持续产生好作品。互联网出现后,颠覆了原有的音乐产业模式。郑钧希望通过合音量这款App开启一种全新的音乐生产和消费模式,即全民一起来生产音乐,共享版权,生产者也是消费者。用他的话说,“在移动互联网时代,创意变现的过程会大大缩短,创作也不再是少数精英份子的特权。”

  合音量是一款什么样的产品?它如何具备这种颠覆势能?郑钧介绍,合音量是一款音乐创作类App,其模式创新在于交互创作及版权金融。它希望通过重新定义音乐产业的创作和消费模式,使其成为一个移动端众创音乐版权的生成工具。

  与市面上其他音乐类App如唱吧、全民K歌、米拉等产品不同的是,合音量的产品构想是凝聚碎片时间和碎片创意。“其他音乐类App都属于下游,而我要创造上游。这听起来是个非常理想主义、有点狂妄的想法,但我会像当年做《摇滚藏獒》一样努力去完成它。”

  在共同“劳动”中利益共享

  合音量希望通过众创模式在陌生人之间建立一种共同“劳动”的社交关系?

  郑钧给产品的定位是,这是一款针对年轻的、有创意才华的人打造的产品,它也是一个适合大众消费的娱乐产品。他表示,现在人人都能写歌,虽然不一定是完整的作品,但都能完成一部分,而通过互联网技术,大家合力完成一个作品便有了可能性。

  在此基础上,他想通过“版权共享”颠覆传统音乐产业模式。过去,词曲作者普遍得不到版权保护,被侵权的现象十分常见。郑钧认为,“词曲作者由于版权利益得不到保障,导致现在的市场只有歌手,没有唱片行业了,再这么下去,真的就玩完了。”

  从创意到创收如何实现?为此,郑钧做了两件事:首先,让新的音乐版权在移动端“自产自销”成为可能;其二,通过制定规则,将眼球注意力转化成非物质的创意产品,让它产生效益。郑钧将这种模式总结为“众创+分享”模式。(碎片时间+碎片创意+专业的音乐制作团队加工+产生版权+效益共享。)

  如何制定“游戏”规则?合音量的版权产生模式是:第一个写词/写曲的人可以享有整体版权的60%,第二个接力创作的人占前一位的40%,以此类推。关于收益分配,郑钧基于原创经验制定了以下规则:编曲占20%,演唱占20%,词、曲各占30%。

  当音乐版权产生后,有点像买股票,消费者可以随时买进或退出。这个系统将由项目的天使投资方之一——拉卡拉提供技术支持。

  这个模式听起来让人兴奋,但6年前,却不被投资人所看好。郑钧很清楚,过去之所以总有投资人愿意见他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基于歌迷心态。但他始终强调要拿就拿“聪明的钱”,称自己不愿被资本绑架。

  一开始,郑钧想用游戏和社区的模式来做,很多投资人说不靠谱,“那时候他们想投已有的可参照模式,不愿意投所谓的原创模式,包括我第一次和邓锋(北极光创投创始人)聊投资的时候,邓锋也直言这个项目投不了。后来,他无意间看到我的《摇滚藏獒》项目,反倒有了兴趣,于是这事就一直搁置了。”郑钧说。

  到了2014年,《摇滚藏獒》这个项目差不多接近尾声,郑钧于是就开始筹备这个项目。这些年,郑钧没少研究互联网的产品和技术,也不断向身边做互联网行业的朋友取经。在这个过程中,他提出了一个自己的移动互联网产品逻辑:上网即创造,创造即创收,创收即自由。

  在一次去欧洲的飞机上,郑钧碰到了拉卡拉董事长孙陶然,两人聊起了“合音量”这个项目,当时它还只是郑钧脑海里的一个模型。孙陶然听后表示,这个事必须参与一把。孙陶然与郑钧认识20多年了,此前曾参与投资郑钧的创业公司。初听到这个模式的时候,孙陶然认为市场需求是巨大的,而众创模式他也十分看好。

  郑钧也相信孙陶然的金融业务可以为任何行业插上翅膀,成为其体系内的发动机,音乐产业也不例外。为了让产品更有话题性,郑钧联合拉卡拉发起了“拉卡拉-全民合写一首歌”的活动,通过娱乐营销的方式推广产品。

  有人提出疑问,众创模式过于理想化,每个人的天赋和个性迥异,如何统一众人的创意和思路,使其成为一个好的作品?郑钧坦言,服务如何与大数据结合好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难题,由于合音量是一个全新的、没有可参考的模式,因此如何设置玩法,后期专业团队如何提供加工服务,是最终能否持续产生好作品的关键。

  努力做到制高点

  明星创业的最大优势在于明星资源和明星效应。这一点,郑钧在产品营销上颇有想法和心得

  比如,多年在音乐圈的人脉和资源积累一定不会白费。郑钧说,合音量这个项目前期对圈内的好友也是保密的,但未来会给一些资深的音乐人好友预留部分股权。

  最近,郑钧参与一档综艺真人秀节目的录制,还担任了青海卫视的代言人。借由这些合作,他也不忘将“合音量”的营销植入其中。“我在真人秀节目里也不忘宣传自家东西,电视台的编导还开玩笑说,你在节目中做的品牌露出价值已经无法估算了。”

  比起商人,郑钧更强调自己是个自由人,不想做一些循规蹈矩的事。

  一个摇滚歌手经过两次创业,那种“不羁、愤怒”的东西被削弱了吗?郑钧的回答是:“没有削弱,太刺激了,太好玩了。”

  当被问及对项目成功的信心有多少,郑钧回应说:“这是我为音乐行业做的一件事,我愿意努力去完成它,成不成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一定会有人踩在我的肩膀上尝试创新。”他认为这种模式是趋势,总有人能站到制高点上。当然,他希望自己就是这个能做到制高点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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